,立正罚两小时。这是军训前的誓师大会上,总指导员下过的“军令”:凡大过者,曝日罚姿两小时。
指尖贴裤边中缝,人的笔直,目光不斜视,烈日骄阳下,我感觉自己快晒成咸鱼干了,还带冒油的,帽檐下流出的汗水,染进眼睛里,辣辣的。这真是高级“虐待”。
“紫上,坚持!还有五分钟!”几步之外,喜耐拿着水看着手表。真够朋友,我罚,她直在不远处陪着我。
看见那边教官打了个手势,她连忙向我跑过来。我摊坐在地上,腿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里太烤人了,我们去那边坐,紫上”喜耐就要扶起我,我朝她摆摆手,“水!”
瓶水,不带啜气的,我口灌了下去。然后自己爬起来,用袖子抹嘴,“这毒,消的彻底。”喜耐在旁直笑。
我们教官称这种曝晒+罚为“消消毒”。
“紫上,你等会儿还要在总结大会上做公开检讨?”
“恩。”我取下帽子,重新扎头发。
“那你可出名了。”
“出名?”我突然愣住了神,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喜耐,你说,想要个人记住你,首先应该————”我眯着眼看着前方的绿草甸,上面有朵残败的小红花,这个角度看上去,却很妖艳。
“当然应该先夺取他所有的注意力,强取豪夺——”喜耐开始开玩笑地比画着。我突然抓住她张牙舞爪地手,拉着她跑向那朵小红花,“诶!紫上!——”
“喜耐,是的,强取豪夺我也会让他记住我!”摘起那朵小红花,喜耐不解的眼里,是我固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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