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
谢云岚似乎要教训他,每到要释放的时候就咬牙退出来,待欲望消退了一些又继续。
谢长渊几次要射都被狠狠的掐断。
直到他们彼此精疲力尽的靠在一块,谢云岚抱着他,吻去他汗湿的额角。
谢长渊彻底脱力的倒在凌乱的床榻里,无论是胸膛还是被褥都染上了大量的血迹。
他肩头的伤口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药的效果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但是谢云岚没想再继续轻易放过他。
他要彻彻底底的让谢长渊学到教训。
房间里的绸缎衣物不少,按理说这只能是富贵人家才能用的东西,至少谢云岚此刻的身份根本用不了这样的东西。
好在看上他的那个男人有钱,为了讨人欢心,送来不少锦衣华服。
他把衣服撕扯成布条,互相打结连在一起成一条,又打了许多小结。
他又用了另外一条甩上床榻上方的房梁,绑住谢长渊的双手,这样即便他没了力气也会因为手腕上的支撑而跪坐在床榻上。
打了结的绸布从谢长渊的胯下一头一尾的绑在床柱,谢长渊只是一时之间跪不住,绳结一下卡进小穴。
被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瞬间一阵疼痛,谢长渊摇了摇头,颤抖着身体跪直,绳子结卡在穴口下方。
谢云岚却操入他的后穴,逼他一步一步的膝行前进。
绳结一个一个的摩擦着穴口,让谢长渊苦不堪言。
但凡他不肯往前,谢云岚就推着他往前。
“滚!”他如倾死的孤鸟摇晃着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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