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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圈儿来……那惹人注目的血红,恰恰呼应了被掀开白布来的女尸胸口,两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哦当然,李洛西刚接收到移送来的尸体,已经好心地戴上白手套,像捏住两块软绵绵的蛋卷皮一样,将凶手割下来的乳房,安回了原位——就像此刻,贴在S胸膛上的食物一样,那么的“贴心”。
如果这是在床上,怕是没有人能抵挡得住,S先生这一声声低缓磁性的沉吟。
对着那样一张、女人在高-潮时都会幻想的脸,即便是公务缠身的坎佩尔夫人,都拴不住那颗、往“那件事”上遐想的心,悄悄地一戳目瞪口呆中的李洛西,又努一努嘴,示意他去看S可能已经勃起的下-体。
还是处男的李洛西,赶紧摇了摇头,吞了一大口草莓酱,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可逾礼……
呻-吟声终于停了,S表现得就像尴尬的一幕从未发生过那样,若无其事地将土司片塞回李洛西的手里,又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丢出了李洛西至今为止听过的、关于凶手身份最为笃定的断言:“凶手是个男人,私下里可能是个异装癖。排查死者生前的好友,找到那个——‘一直想做女人的男人’。”
“OK,谢了!”坎佩尔夫人整了整别在腰间的枪,会意地兴冲冲迈了出去。
S拾起靠在停尸台边的手杖,披上风衣,扣上礼帽,理了理衬衫的衣襟,也转身走出去。
待他走到门口,又像心有感应似的转过头来,对一脸惊诧、目送他背影的李洛西,漾起了一抹勾魂的浅笑:“我知道你还有话要问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你一整个早上都会心神不宁。”
李洛西挠挠柔顺的黑短发,想了半天,还是只能憋出一句:“谢谢。”
“不客气,”S神情轻松,谈论凶杀的时候,只像在谱写一首、流淌在小提琴弦上的乐曲,“被害人周身赤-裸,下-体却没有遭遇性侵害的痕迹,说明并不是由性-欲引起的犯罪。但他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或者说,是向往和痴迷。他把她的一对乳房切割下来,在掐死她之后,按在自己的胸口,想象自己变成了像她一样魅力十足的女人,恐怕还因此自-慰了一场。当然,精-液被射在安全套里带走,现场没有留下痕迹。”
“也可能是贫胸的女性,”李洛西用挤出来的草莓酱,在手术盘底画了一张哭丧脸的表情,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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