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泄漏出石洞中,撩人的春光隐秘。
雪锦被剥得一丝不挂,双腿高举、垂吊在贝壳床上待产。他的穴内含着偌蓝射进去的炙热卵种,鲛人精水顺着倒挂的穴道,一路地往肚腹中流。他的穴口,依然堵着一只熟悉的玉葫芦。他正面色潮红,促息娇喘,秀茎被淫色的年轻鲛人握在手里,搓弄不断。
这个名叫末哈的鲛人,是鲛群里最不起眼的一条年轻小鲛,尚未得到偌蓝的允许,可去劫掠中意的心上人为伴。首领之所以派他来,是怕别的有“家室”的鲛,会遭了爱侣的醋怨,回头闹成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
可年轻鲛人血气方刚,正是日日思淫的年纪,凭他蠢蠢欲动的天性,他又怎能抗拒得了,玩弄雪锦这等人间尤物的诱惑呢?
可他对偌蓝的威望依旧是怕的,他粗鲁地捏住了雪锦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不准叫!不许你出声!首领虽说过不想再见到你,可你这样浪叫,怕是要把他引来!”
雪锦吃了疼,立即闭了口,可他满腔的恨意却越积越深。
末哈见雪锦很是识趣,便咧着嘴得逞地淫笑,又不屑地嗤了一句:“呵,你个小骚货……”旋即便弯了指尖,曲成一个小钩子,点拨在雪锦的小茎前段,对着那艳红的嫩菇又刮又点,像是逗弄小犬似的搔搔停停。
雪锦这回不敢叫了,可他被刮得又痒又燥,雪白的肉屁股在贝床里急急打滚。这不小的动静,牵动了含在穴间的玉葫芦。深入穴口的葫芦尖儿,变换着朝向、间或顶在他的肉壁之上,又是一波波过浪似的激爽快感,雪锦受不住,在凌乱的鼻息中喘出了阵阵哭音。
他好想抓住了偌蓝的肩头使劲地摇,狠狠地怒斥与告状!
他好想对着那个男人大喊:新婚的第二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可他自己又凭什么呢?难道,他的心里真有一刻,将那畜生首领当做了夫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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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首领您快去啊!”冬藜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可是您在鲛族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举在头顶认定的鲛母啊!以他那脾气,被逼急了、说一两句气话,那也是无心的。您可千万不能跟他一般计较,丢他一个人在那里受苦啊!”
若是雪锦知道,被他踢过骂过赶走过的冬藜,此刻为了自己,在礁石上跪得双膝都麻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偌蓝一个人栖在九丈高崖上,目色空蒙地望着远方。十日未至,纯白的幽昙花,还在他的周身炽烈地绽放。可他对雪锦的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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