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片惨白。他反射性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盖住“淫荡”的自己,却一时不得法,遮了上面露下面。
“行了,加塞尔雌父,该看的我都看到了,还遮什么遮。”看雌虫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向后缩缩着身子,裴斐眉毛扬了扬,转身把房门划上。哦,不,是已经哭出来了,泛红的眼角边,有眼泪流下来。
“不,不是,殿下……您听我解释……”加塞尔嘴唇颤抖,目光惊恐,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眼中,雄虫双臂环胸,神情不辩喜怒,然后转身,一定是在心底唾弃他,甚至觉得脏了眼睛。刚才自己有多放荡,雄虫一定都看到了,才有的名分和转机就因为自己一晌贪欢彻底搞砸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他想要扑过去,求雄虫别走,身体却重如千斤,只能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雄虫,接受其离去后自己被打入地狱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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