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时候的惨状,犹是忍不住地唏嘘自嘲起来。
「嗯、好像有这麽一回事,不过我给你的那名片你可以丢掉了,因为也用不到了。」凌仲希原本不想特别强调此事,不过要是没有提醒对方自己早已不在那间公司,万一对方哪天心血来潮去那间公司找自己,届时不就尴尬了?!
「怎麽会用不到?」白桐生果然心存质疑。
「因为我离职了。」凌仲希也很直白地表示。
「怎麽会——那不是你父亲开的公司,是你们的家族企业……」
家族企业又如何呢?不是有很多的家族企业起内哄,亲戚们斗得你死我活、兄弟间为财阋墙。即使是亲人都会闹翻了,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要把事情从头解释真的太复杂也很麻烦,而且凌仲希也觉得没有必要对一个才碰过三次面的人透露自己的私事。「因为不适任,就是这麽简单。」他草草带过这话题,就算造成误解他也无所谓。
白桐生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後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自己喝得这麽醉吗?」
要说是也算是,要说不是也不算是,凌仲希不想解释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於凌圣辉,就只好把事情都归咎於离职失业那一方面去。「没有工作了,生活顿时没有重心,也没有经济来源,所以只好借酒浇愁去。」
「是这样子吗?」白桐生仍瞧着他,冷不妨地说了这麽一句:「可是你昨晚酒後吐露的,完全没有半点公司方面的事情。」
「嗯?」凌仲希不明白他这番话的重点。
「你喝到後来完全不知道有谁跟你搭话,我们跟你说什麽你都听不进去,只是自顾自地抱怨着某个人。」
「!」听到某个人时,凌仲希的心脏不由得乱了一拍,该不会他所说的某个人,是——
「昨晚我和几个朋友去那家店喝酒,起初我看到有个人坐在吧台那儿只觉得很眼熟但没多在意,直到後来我们要散场了你还坐在那里我就开始好奇了,於是我让朋友先走然後我再过去吧台,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但那时你已喝得烂醉,完全没有办法与人正常交谈,酒保以为我是你朋友,一脸困扰地表示让我赶快把你带回家,不然再喝下去就要出人命……」
白桐生爽直地笑了笑,似乎不想让凌仲希感到这话题的压力,以轻松诙谐的语气继续叙述着:「在那种因为好奇而稍微关心醉鬼的情况下被误认为是朋友,我自然就不好意思撇清关系袖手不理了。只是在把你带上我的车的过程中,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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