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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凌仲希只有听话的份,余恺祯便摆出高姿态说明:「还有,圣辉要结婚了。家妶怀孕了,我们会在隆钦回国後的那个礼拜六让她和圣辉先办订婚,在家妶的肚子愈来愈明显之前,会尽快举行婚礼。为了不让人觉得奇怪,订婚宴你可以来参加,但是过後的婚礼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推辞、不必来出席了。」
「你说什麽?怀孕、结婚?……」
尽管凌仲希曾试着想过很多很难听的字眼或是很难堪的场面,也给自己作足了心理建设,然而万万没想到母亲此刻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方才入耳的那些讯息量,还是重重地击垮了他的最後一道防线、打碎了他仅存的最後一丝希望。
余恺祯留意到他的脸色惨白,但不明了打击到他的是哪一个点,她以为他在意的是不能参与凌家的一切,於是乘胜追击道:「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跟隆钦的荒唐事,但是以後凌家的所有大小事你都禁止介入,甚至与凌家相关的联盟企业你也不许参与。不跟你追讨任何的养教育费以及精神赔偿,这已是我给你最大极限的让步了。」
「圣辉……要结婚了?……」眼前的人说了那麽多,在凌仲希的脑袋里,这是最扎人心肺的一句话。
「对,我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够聪明,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要如何不动声色地离开,并且自愿请辞,搬离这里远远的,可以的话最好是出国去,反正,就是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必须做到,凌仲希。」
余恺祯再次强调“不要出现”这个字眼,要对方牢牢记住这一点。
然而凌仲希的耳壳里就只有“圣辉要结婚了”这句话在轰隆作响,余恺祯後来再提出来的威吓及警告相较之下都彷佛变得事不关己。他的世界在确认了“圣辉要结婚”的这个结论里完全崩塌,残酷的现实犹如羞辱的耳光轮翻打击着他的可悲妄想,响亮的耳鸣接连轰炸着他的脆弱思维,让他既作不出回应,也无法思考任何事。
之後母亲再跟他说了什麽、还有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凌仲希都已经记不清了。隔天清晨起床时,昨晚整夜未眠的後遗症带来了早上的脑袋昏沉难受,伴随着两边夹击的阵阵头痛,令他不仅没有吃早餐的胃口,甚至不时地感到恶心想吐。
他想起了先前看诊时医生的叮咛,要注意饮食与作息,要保持心情愉快,这些他都知道,可是做起来为什麽那麽难?他不想脑袋里装着那些让人心塞的事搞得彻夜失眠,也不想故意没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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