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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乎乎的风吹过来,梁应轻手轻脚地梳理着软乎乎的发丝,觉得怀里的这具身体哪里都软,他都不敢太大力了。
鱼泉昏昏欲睡,感觉贴着自己的人浑身僵硬。
“要不算了,你看着很勉强。”就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鱼泉很认真的提议。
头发快干了,梁应直接关了吹风机,将人从凳子上抱了起来,顺便亲了上去,堵住鱼泉的嘴,不让他再说了,亲就完了。
他知道这是两人唯一有交际的机会,他要牢牢把握住这次机会,只有产生不纯洁的肉体关系,这样他才会记住自己。
他将鱼泉放在床上,扯着鱼泉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梆梆硬,自己一点不勉强。
鱼泉被烫的蜷了下手,为手下的尺寸吃惊,刚要收回来就感觉太掉面儿了,有什么好怕的,顺势将手转个方向往他腹肌上探。
“那硬就算了,身上怎么也这么硬?你很紧张吗?”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