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篮球场那么大的厨房。”
坎佩尔夫人嗅出了危险意味,立即向李洛西摇头,示意他千万别答应。
可李洛西却说:“好啊。正好,我也想亲眼看看你种的那些花,是不是比花店里卖的还要漂亮。”
“不行!”见小傻瓜这么容易上钩,女警官急了,“要去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我早就想见识一下,城郊最古老的宅邸里,究竟藏着些什么秘密。”
S的家族非常古老和神秘,坐拥着上个世纪初建造的“古堡”,与这个数字化的时代,仿佛格格不入。
甚至有传言说,他的古堡里,半夜会传出神秘的动物吼叫声。还有人说,他在搞人体实验,地下室的冰窖里,偷偷地藏着几具尸体。
警员们一直想借机会进去查探。但碍于法律对私有财产的保护,始终都没有机会。如果这次坎佩尔夫人能沾着李洛西的光,跟进去参观一下、解一解惑,哪怕什么特别的发现都没有,日后这段经历,也必将成为受同僚羡慕的谈资。
但S却不给情面地拒绝了:“我邀请的只有他。很抱歉,夫人您不在受邀请之列。”
坎佩尔夫人刚想反驳什么,S却给足了她不跟来的理由:“更何况,您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忙。请排查这所幼儿园的经营历史上,前三十到四十年之间,所有男性学生的档案。找到那些执教的教师,与他们谈谈。”
听闻有案情线索,坎佩尔夫人立刻提振精神,握着笔记本,边写边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凶手一定和孩子上过同一所幼儿园?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母,与某人结仇,凶手持报复的动机?或者单纯就是心理变态,只是恰好选择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吓唬落单的孩子而已?”
“不,”S望着幼儿园门前的草坪上,自然生长的小白菊,笃定道,“那盆花告诉我,被割掉头颅的死者,就是凶手的母亲。”
“好,我马上去查。只是……”坎佩尔夫人为难道,“那么多学生,你要我如何描述凶手的性格画像?”
S自信道:“呵呵,你着重问老师一个问题就行:是否有某个‘自然日’,那个手捧小白菊的男孩,让你印象深刻?我想,关于那个‘特别’的男孩,老师们一定会有一些难以忘怀的经历,想要与我们分享……”
“希望如此,”坎佩尔夫人点头,“看来,这是一个十分浩大工程啊。当年的教师,恐怕早已退休多时,不知道有没有搬离这座城市。要把他们找出来,恐怕要费一些时间。”
S望着李洛西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