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面对的东西,现在,沈络可以平静地接受它,接受自己了,作为鼓励,他也要带给沈络更棒的性爱。
他托着沈络的屁股,开始前后动腰。坦白说,祁铮已经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他现在不仅被沈络湿热的肉穴包裹着,旁边还有一个按摩棒紧贴着他的柱身震动,按摩棒顶端的部分时不时碰上龟头,让他的精液几乎都堆积在马眼了。
可他不能那么快泄精,沈络才刚刚适应,还没开始享受,他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先射出来。beta虽然没有alpha那么强悍的身体素质,但也不是不能靠其他东西弥补一二。
他把自己肉棒根部绑了起来。如果沈络现在意识清醒,一定会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本来身体就不好,不应该尝试那么损伤自己的事。
偶尔一两次,祁铮还是不介意自己冒这个险。
按摩棒在他的律动中滑出来一截,被他用手掌托着按回了深处。阴茎则是九浅一深,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
沈络在穴里的淫水越积越多后得了趣。两根一起插,把他的穴撑到极限,摩擦到更大面积的肠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炸弹般在脑中轰响,他无法顾及邻里,声嘶力竭地用淫叫宣泄着。
他被操得前后一起流水,娇小的肉柱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淌着晶亮的前列腺液,后穴在极度的欢愉中潮吹了,淫水与精液粘得单子、被子上满是。
两人都累得没力气收拾,就在那一片狼藉中睡了过去,沈络醒来的时候,发现祁铮的肉棒在他糜红的穴里插了一夜。
祁铮还没有醒,呼吸声匀称地在耳边响起,沈络不想惊扰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盯着他的睡颜看。
很难想象,这个人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着,上个月还被送进了急诊室。他尝试着植入了医疗功能的芯片,回家后仍旧跟自己过着浪荡的生活。
沈络有过无奈,有过劝阻,最后释怀了。
这个人就是这么倔。
明明生命所剩无几,却仍和自己来往了两年才正式交往。因为自己的心病,等了一年,才终于和自己第一次在床上做爱。
他从来没有催过自己,也不会强迫自己配合他的行动。
他生活的每一天,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不必被同情,也无需被惋惜,他一直都在按照自己的步调,活出自己,不需要别人替他惋惜。
有些人忙忙碌碌几十年,反而还不如他这短短几载光阴。
手握自己的人生,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