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长总像个小贝类,动不动就缩回去了,就要躲进小楼成一统,不管他的春夏与秋冬了。
这让人怎么肯?他只好一次一次打开,一次一次深入,一次一次交融,让任文宣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洗不掉挥不去,从身到心都逃不开他。
这几乎是任政执从懂得情爱之后就存在的执念了,因为太深太远,已经根深蒂固,难以剥除。除了死亡,大概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对兄长放手。
虽说任文宣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但在床上这种话当不了真。皇帝的肉棒反而捣弄地越来越畅快,不仅是单纯的深入了,更是直击皇兄的敏感点,用最为原始的暴力碾压那脆弱不堪的隐秘嫩肉。
“不要!”任文宣颤抖着想逃,却被大手桎梏着分毫不能移动,“别……阿执……阿执!求你了……”
他先前是受不住疼,如今是受不住这样狂暴的快感。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的肉棒很快也挺翘起来,顶端冒出些湿润水光。
任文宣心里还在跟皇帝生气,可身体却很诚实地倒了戈,提前原谅了对方。皮囊无意识,碰上给一巴掌再喂一颗甜枣的招数就没有不奏效的时候,只要此刻是欢愉的,方才有多痛都能全数忘掉。
“你要……阿宣,你想要我。”
皇帝对兄长的身体反应很是满意,一边疯狂撞击着敏感点,一边诱哄着他。优秀的帝王都擅长洗脑,任政执自然也精于此道。
他只消在兄长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多问几遍,就能把对方带进自己的言语圈套里了。
“你想要我,对不对?”
“兄长,你想要……”
任文宣快要射了,摇着头伸出手去想碰自己的肉棒,却被皇帝坏心眼地按住了欲望顶端不让射精。
他皱着眉从情欲的狂风骇浪里分出一点清明目光看向皇帝,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兄长兄长地叫,他教过他习字读书,吟诗作画。
他们曾是那样兄友弟恭,以至于他从未想过终有一日自己会以这种姿态雌伏在对方身下,被逼着说一句我想要。
“阿执……我难受……”
情欲像火一样炙烤着他,让人觉得皮肉焦了,骨头酥了,从里到外都熟透了。可偏是这种时候,却不得释放,过了火候,再好的情事也糊了。
“唔嗯……”
兄长不好洗脑,他们文人墨客就这臭脾气,软起来就谄媚得让人恶心,硬起来又叫人觉得如鲠在咽,总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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