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绯色更为氤氲。
路三见他实在难耐得紧,将那些念头都抛之脑后,在路逢君眼角眉梢落下细碎的吻。
这场情事是两人三年来最为温情的一次,也是路逢君索吻最多的一次。
疼了要亲亲,爽了要亲亲,弄得狠了受不住掉下泪来也要带着哭腔亲亲。
亲到了却又乖乖地不敢动作,只伸出一点点舌尖予取予求。
被撞得呻吟声都碎成粉末无法连贯时小小的舌尖仍乖乖伸出双唇之间,等待身上人采撷。
路三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厮磨着,直到天大亮路逢君受不住昏睡过去才堪堪停了这场情事。
路三走时,脚下已有些虚浮。
待到路逢君醒来,早没了路三身影。
他隐约记得路三来过,身上干净的中衣和整齐的床铺也昭示着昨晚肯定不是他眼花出现幻觉。
只是路三怎么会来?
路逢君按了按太阳穴,起身去倒水。
桌上压着一张请柬,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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