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带有讨好意味地敲击着商函的指节,软绵绵道:“哎呀,太大声了,说话就是了,别按喇叭。”
商函绷了绷手臂,很沉地“嗯”了一下。指节的感觉神经想是特别敏感,关潜最开始拍他那一下没有什么感觉,反倒是现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叫人受不住。对方的指腹也不算软,却偏偏敲软了商函半边身子,手臂酥酥麻麻的。
商函轻轻蹙眉,觉得应该叫关潜把手拿开,但又不愿这么说,别别扭扭的,语气带了点羞恼:“还走不走。”
关潜表情纠结,他眼热商函的摩托很久了,但坐在他身后未免太招风,要是他今天坐着商函的后座去了教室,保不准下午就被夏施与暗杀了。
商函看关潜那瞅着车子的渴望劲,哪还不清楚关潜犹豫的原因出在他身上。他眼神暗了暗,舌尖顶着犬齿,那股无名邪火又漫了上来。
每天通讯器里跟他聊得兴高采烈,一见面就哑了火,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有趣的事情也分享了,牢骚也抱怨了,通宵打游戏的放纵事也干了,嘴上说着朋友、兄弟,一下了网络,又躲闪起来,这是真拿他当朋友,还是拿他开涮呢?
商函压着火,戴着头盔话听不清,他抬手摘了,弄得黑发凌乱,更添野性的俊美。关潜一双眼控制不住地挂在商函的脸上,商函受着关潜不加掩饰的很赤裸的眼神,被他看的消了大半的火。
“你为什么总要去想夏施与,他有病,不是我有病,你为什么要因为他避着我?关潜,是你说想和我做朋友的,我现在也拿你当朋友看待,我们之间的相处应该只取决于我们,你不需要去考虑其他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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