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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时的口交测试,薄西用了5小时17分,还剩下43分钟作为奖励时间。
每一分钟都来之不易。
他把脸埋在主人的胯间,深深吸了一口主人的气味,用舌尖舔去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口中那股恼人的味道终于淡了一点。
跟个狼狗似的,他迫切地将主人的宝贝含进嘴里,他能够感受到舌尖下血液的流动,正是那被隐藏在冷静的外表下疯狂的欲望。假的终归是假的,只有真的这根才有这样的热度和活力。
在挑起主人情欲这件事上,他也很擅长的呀。
也许他努力一点,能让主人在四十分钟里射两次。薄西之前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当他真的把鸡巴含到嘴里的时候,他又不太舍得了。一个下午,他都在竭尽全力去让训练棒射的更快,但现在他有足够的时间,为什么要把一件他很喜欢且很性感也很浪漫的事做得那么匆忙呢?
所以薄西很耐心地用舌头舔过龟头上每一处细小的褶皱,舌尖像条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小洞里。他不需要去想那些技巧,就像之前做过的很多次一样,唇舌自然而然地就知道该如何去吸吮,最终带给主人完美的体验。
图野的手指从薄西的发间穿过,也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在高潮来临之前骤然收紧,强硬地让薄西仰着头,在无比熟悉的甬道中喷洒出浊液,然后再用一股更强力的水柱将他刚刚使用过的地方里里外外清洗一遍。
薄西满意地舔舔嘴角,十分餍足地趴在图野膝盖上,“主人,给西西上药吧,要不肿着主人也不好操。”声音哑的不行。
真是娇气的要死!
图野对着两瓣肿的跟个蜜桃似的屁股,想再伸手打两下,最终没舍得,挤了一点药膏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后穴。
他们两个其实都不太在意评审会谁能拿到那个名额,对于图野这个监狱长来说,只要每年的名额发出去,然后能给监狱的奴隶继续画大饼就好;薄西则是一点点看着那些亡命徒被调教成毫无尊严染上性瘾的奴隶,深知赦免对他们来说也毫无意义,所以对这个结果就更加无所谓了。
“你之前提过一个口交的奴隶,是今天获胜的那个吗?”
薄西看了一眼会场,迟疑地说道:“这要是能看出来,我可能就改行了。”
“改什么?”
“导盲犬吧。”
图野乐不可支,上药的手指轻轻挠了两下肠壁,换来狗子在他手臂上留下一个牙印。
那奴隶脸上糊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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