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束缚带,拍拍转椅。
薄西爬到椅子上,身体后仰,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含着按摩棒的后穴和前方被束的小巧玲珑的狗鸡巴瑟缩着暴露在空气中。
图野拿束缚带给他固定好,将转椅推到玻璃墙前,“你今年看好谁?”
“二区有一个口交还不错的,不记得编号了。”
“能让你说不错的那应该是下了功夫练的,这帮奴隶为了这个名额也不容易,而且练了抽签还不一定能抽中。”说着看了一眼薄西白嫩的屁股。
薄西被盯的不太自在,扭着屁股调整姿态,“所以说,有什么用……每年都要来上这么一次,极为可笑的、”薄西停顿了一下,“赦免。”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赦免的名额是真实存在的。”
“是,为了重新做人不再当奴隶,所以拼命的去练奴隶技能,不可笑吗?而且每年走到最后的那三个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吧。”
图野笑笑,“这个你倒是清楚。”
“毕竟我也是这样的嘛…”薄西这话说的很轻,“他们从身体到心理都很难再回归正常的社会了。”
“嗯,去年放出去的那个没两天就自己找了个俱乐部求着人玩他,之前还有一个放出去的自己玩的时候没有分寸进医院了。”
“所以说,上千个人打破头争的这个名额只不过是一个可笑的喜剧而已……”
“你同情他们?”图野揉了一把狗毛,他一直都知道他这只漂亮的小警犬是如此聪明又通透,可就这样一个人却又心甘情愿地在他身边。
“怎么会?这些人,随便拉一百个出来,九十个应该枪毙,剩下十个得枪毙两次。要不是取消死刑,他们哪还能活着。何况,不是都活蹦乱跳的么,而且他们都是自愿签的协议,协议上又没有哪一条骗了他们。”
再说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不定对有些人来讲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呢。
唔,主人摸得好舒服,要再蹭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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