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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任枝道:“那你还敢说你没有虐待她?”
“我确实打了羽烛,但我也不是故意虐待她。”友人提起此事,依旧愤然,“那个疯婆娘……是她趁我不备,先把我灌醉了,拿着我的玉牌出去赌博,一夜就输了十万两黄金!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十万两黄金,酒醒以后我都快气疯了。我不打死她,已经很克制了。”
宋任枝震惊不已,没料到此事有如此内情,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友人又道:“再说我打她,也没下重手。是她自己要冲上来和我互殴,疯疯癫癫绊到柜子,摔了个屁股蹲儿。”
“……她要和你互殴?”宋任枝只觉得离奇,“你在骗我吧?”
宋任枝曾经与羽烛打过交道,那段时间羽烛在他的医馆里修养。印象里那是个性格温柔,恭谨守礼的姑娘,和友人描述的判若两人。
友人翻了个白眼,“你可能是个新朋友,不知道她是个有病的。”
宋任枝消化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即便她真的有病,那你也不能打她。而且她没了孩子,情况万分危急,你怎么可以不管?”
友人摊手道:“我没有不管啊。我若不点头,吞红能把她带出园子,送到你的面前?”
宋任枝哑口无言,半天又绕了回去,“……那你也不能打她。”
友人丢下筷子,嗤笑一声,“她是我的妾,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宋神医,你管得着么?”
宋任枝被他一句话噎住。
友人见宋任枝脸色不好,赶紧拍了拍他肩膀,又转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任枝,我倒不是小气。你若真想试一试兄妹双飞,我把吞红连人带妹都可以一道借给你。可你要领走吞红,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他们兄妹二人,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放你身边,把你给点着了怎么办?”
友人态度如此坚决,宋任枝也感到难办。友人一定不愿将吞红给他,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吞红就与对方撕破了脸。再说了,就算真的撕破了脸,硬要弄走吞红,且不说吞红自己是否乐意,从友人这花月玲珑馆里往外抢人,也是难于登天。
宋任枝叹息道:“……我对不住他。”
友人反问:“你有什么对不住他?”
宋任枝道:“当年在彼岸山庄,吞红曾救我一命。昨天夜里,我又……我又轻薄了他。”
“你看你看,他多坏!这就利用了你的愧疚心理。”友人恨铁不成钢,“我用盾牌帮你挡箭,你回头不报我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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