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着想,我知你身为首领,却也不是一言堂,手下势力多有掣肘之处,便是有心放简晓涛一马,也不好堂而皇之地叫他走。我让他偷了身份牌鸟悄地走,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有人问起来,只推说巡查松懈便是,终归我这个人族大儒还是在的。”
这事要放在以前,黄十三只会哀愁一声“太烧脑了,我可算知道梅长苏当年为啥被盛名累死”就抛去九霄云外,现在竟在步步为营面面俱到外还用上了旁敲侧击,裴浩瀚说不清楚是欣慰还是悲哀:“想知道我有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十三也知道裴浩瀚盘算的什么,一摔破罐子,很是认命:“绑吧绑吧,我知道你老早就想绑着弄了,今天我豁出去了,让你绑起来弄个爽。”
“好。”
裴浩瀚微笑着取下了腰带……上挂的香囊,黄十三正自疑惑一个香囊能干啥,便看见裴浩瀚捏着香囊半尺长的红色缎面系带,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卧槽!你绑哪儿呢?放开,撒手!太紧了,要绑坏的!疼,别撸,撸硬就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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