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那四名船夫才划着船回来了,全然没了来时的抖擞精神,四个人都是垂头丧气。
管事的一见他们便迎了上去,板着面孔:“先前吹嘘得那般厉害,结果呢,竟输了。若是前后脚的到,也输得好看些,竟远了这许多,枉我先前在爷面前为你们拍的胸脯,真是脸都被打肿了。”
其中一名年轻船工不忿:“还不是怪你胡诌?那等会才气催船的读书人,到了你嘴里,竟成了被圣人厌弃的窝囊废。他是窝囊废,那你是什么,窝囊废中的窝囊废吗?”
另一名船工也道:“明明是你误导,叫我们掉以轻心,怎的输了,倒盘问起我们来?”
洪家管事本来盛气凌人,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船工逼上来,气势一下就弱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反了,难不成你们输了,还想打人?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洪府管事!”
一名船工拦住两名船工,黄十三注意到,正是喊“斩龙号子”的那个船工,似是四人中领头的:“小孩子年轻气盛不懂事,管事的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只是还请管事尽快结算了工钱。”
见领头的船工言语恭敬,管事又找回些气势来:“你们穷疯了吧?输了还想要钱?你们这一输,把我家爷想了十几年的姑娘输没了,没打你们一顿,已经算是我们爷手下开恩,滚滚滚。”
年轻的船工还要再辩,领头的拦住了他:“管事教训得是。”
管事抖了抖肩膀,把威风抖起来,趾高气扬地走了。
四名船工互相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深深的无力,最终什么都没说,黯然走了。
黄十三拉过裴浩瀚:“你瞧着那四人了吗?使人去问问他们缺多少钱,回头从《西淫记》的稿费里扣。”
裴浩瀚懒没有拆台黄十三《西淫记》卖得现在还没把第一版的成本收回来,先吩咐下人尾随而去,才看向黄十三:“怎的?你赢了,同情他们。”
“我是赢了,”黄十三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却也没输。”
平日常用的文斗方式是斗诗,这当场写出来的诗自然需得是自己原创首发,没有说看谁先把某位先贤的名诗默写出来就算谁赢的。赛舟既是文斗的衍生项目,自然也要遵守这个规则。
不然自古传下来多少名篇,许多都有加buff的功能,一首接一首地默写,又不是诗歌背诵比赛。
黄十三心里却很清楚,他刚才实打实地把赛舟搞成了诗歌默写大赛。即便赢了,也并不光彩,但为了菀娘他必须赢,-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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