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只能抱憾终生咯,红旗生日未到,他就命丧黄泉了,看来,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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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怎么还没有来,”首长又问了道,底下人急了,鲁水良是电话拿在手上没停过,“已经过来了,已经过来了,王茴说他们已经到门口了————”就在这时,门被匆匆推开,只见个身着军装也是秘书模样的人撑住门让过条路,他后面————“来了,”鲁水良像真放下颗心样轻叹了口气。
门口,着个女孩儿。所有人都看着她,————“清水出芙蓉”,身简单的白色衣裙,这样个人品,此时确实只配这五个字。
“红旗,”
宠春诚此时看着她,心就揪着狠狠疼,她是儿子唯宝贝的,现如今,儿子走了————
“红旗,”眼眶再次湿润了,又喊了声,
女孩儿却愣愣走进来,看也没看他,直走到棺材跟前,看着棺材里的再再,————手伸进去,好像是摸住了他的脸,想,在想什么————
“红旗,”
她这模样不是让人难受?宠春诚都起了身,想把她拉过来,这时,她却转过了头,
“我想和再再单独呆会儿好不好,”
这孩子是不容易哭,她看见再再也没哭,可这扭过头来的乞求谁看了谁都伤心!
“你个小孩子个人在这儿————”宠春诚习惯地就想训她,可,还是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轻叹,“走,走,————”真的就要出去了。鲁水良心想,咳,还是宠哇——
人都陆续出来,最后鲁水良合上的门,他看见红旗直看着自己把门关上,好像要确定是否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