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笑得乏了,才止住看向卞君尧,打量了一番说:“我这边若是塞壬的巢穴,滕先生就是宙斯了。不仅有赫拉,还有这位迦倪墨得斯。不一样的风情,却一样的动人。”
卞君尧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紧张得完全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脚该往哪里踩,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女人话里意有所指。
滕尚瑾笑笑:“您又说笑了,还请您为我的迦倪墨得斯做件衬得上他的礼服才好。”
女人撩了下自己垂下的卷发,手上的铃铛叮铃作响:“这是自然。”
等到女人量完了卞君尧的尺寸,滕尚瑾和她约好取衣服的时间又寒暄结束,出了门上了车,卞君尧才呆呆地问滕尚瑾:“结束了?”
滕尚瑾说:“结束了。”
卞君尧长出了一口气,说:“紧张死我了,生怕给你丢人。”
滕尚瑾笑笑:“这有什么紧张的?米娜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卞君尧这才知道女人叫米娜,正想说话,却瞥见卞君尧开了导航,目的地自己却没去过,以为又是惊喜,笑着问他:“这又是去哪?”
滕尚瑾说:“阿曲预约了一家家具设计室,今天去看看家具。你审美好,帮我参谋参谋。”
卞君尧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他看到自己左边的男人嘴唇张张合合,却仿佛在说不可名状之物,吐出不属于这个维度的音节,以至于完全没有声波敲击自己的耳膜。
这一路上,卞君尧就那么身体僵直地坐着,仿佛副驾驶里放置着一个精美的蜡像。直到滕尚瑾给他解开安全带,他才如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下了车。
但即便下了车,卞君尧也一直沉默着处于出神状态。滕尚瑾说是让他帮自己“参谋参谋”,但其实一直是滕尚瑾和设计师进行交涉。
滕尚瑾看着设计师离开去取图册,便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卞君尧,给他使眼色让他看旁边一个性冷淡风的桌子。对他耳语说:“看那个桌子,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好欺负,搞得我想把你压在那张桌子上肏。”
卞君尧看了一眼那张桌子,吓得红了脸,立刻垂下头,却看到滕尚瑾鼓鼓囊囊的胯下,又突然想到早晨自己口他时,滕尚瑾那活的模样,于是连耳朵也红了。
滕尚瑾看着眼前红得滴血的耳朵笑了笑,凑近卞君尧耳朵往里面吹气:“回去时候帮我口”又突然坐直接过设计师递过来的图册,继续和对方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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