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受到惩罚。”
简文荷此时再也不想玩这场游戏,也不再在乎那场约定,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魔鬼。
他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试图以平等的身份和简绥对话:“小绥,我、我……我之前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妈妈的事,你不信,便不信吧。即便你不认我这个继父,我还会继续照顾……”话音未落,下一秒,简文荷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他忍不住发出了脆弱的低吟。
他一向文质彬彬,从未与他人有过肢体冲突,此刻突然被拳击腹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因为无力支撑,他靠着墙缓缓滑坐到了地上。淋浴头早已不再工作,温水落在瓷砖上迅速地冷却下来,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一片冰冷里,只觉得浑身发抖,而心中的冰寒更甚之百倍。
简绥慢条斯理地活络了下自己的拳头,嗤笑道:“你算什么?想结束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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