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近亲肯定不行。秦昭刚刚坐下,立刻表示拒绝:“不太合适。”
“朕也觉得不合适。”天子赞成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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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舅舅性子轻浮,难成大器,让他当宰相只是为了占个位置,过几年你可以换上更优秀的。”
“父亲说的是。”
“宁王妃出自琅琊王氏,王家的女儿就不必考虑了。你的三位老师,颍川荀氏和陈郡谢氏,都是家风清正,累世书香,人杰辈出,家里的女孩儿饱读诗书,冰雪聪明,你应当会喜欢的。”天子见秦昭不为所动,又接着说道,“若是你喜欢飒爽的姑娘,白家和蒙家就有好几个,弓马娴熟,不比你差;慕容家女儿貌美善战,虽有外族血统,你要是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管身份多么尊贵,提起这种事,总免不了絮絮叨叨,天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啰嗦了。而秦昭只是默默听着,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天子润了润嗓子,满脸无奈:“朕说了这么多,你有在听吗?”
“有。”秦昭认真地点头。只是他思考的事太多了,没什么心思去想婚事。
“你啊……算了,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慢慢挑吧。”天子笑道,“听说你今天,打了一只不听话的野狗。”
“嗯。”
“其实你可以再等等,等狗急了咬人,再一棒子直接打死,那样干脆一些。”天子幽幽道,“或者再等等,等狗咬死了人,连它的主人一起打死。一劳永逸。”
秦昭若有所思:“就像郑伯克段于鄢?”
郑庄公为了对付受宠的弟弟,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他的野心,使他得寸进尺,愈加骄横,最后将造反的弟弟击败。
“没错。多行不义,必自毙。”天子大笑,笑得咳起来,喘息有些急促。秦昭连忙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咳咳……今年的木芙蓉开得很好。”天子喝了两口茶,平复着呼吸,他久久地凝视着窗口被风吹动的芙蓉花,而后放下茶杯,对着秦昭笑道,“有点困了,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秦昭问道:“您想听什么曲子?”
“都可以。昭儿弹什么都很好听。”天子以手帕捂嘴,连咳了好一会,声音有些嘶哑,“我都喜欢。”
秦昭净手焚香,在琴桌后坐下,低眉敛目,奏了一曲《阳春白雪》。时值深秋,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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