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粉。
亵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那根粗长的东西红得快滴出血来,潺潺地流着清液,玉白的大腿内侧被弄得一片滑腻。
廉贞像着了魔似的,脸上迅速泛了红,低下头含住了滴水的阳根。
秦昭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
“啊,别,廉贞……呜……”廉贞笨拙地用舌头一舔,秦昭可怜的那点理智瞬间烟消云散,颤抖的声音婉转低吟,“好舒服……廉贞……”
廉贞很喜欢他叫自己的名字,卖力地吞了大半根,小心地避开牙齿,舌头在柱身上舔来舔去。
“啊……”久违的快感层层攀升,强烈的酸麻从下身蔓延开来,瞬间将他淹没。秦昭抓着被子的手倏然收紧,“放开,我要……”
廉贞还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嘴白浊。出于一种他自己也弄不清的心理,廉贞把它们都咽了下去。微微有点咸涩,没什么异味。
秦昭伏在榻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眼前一片模糊。沉重的睫毛缓缓开合,湿漉漉地眨去泪光。
“廉贞……”他无意识地低吟。
廉贞专心地等他的命令,并没有等到下文,而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热了起来。
“好热……”秦昭皱着眉闷闷地抱怨。
廉贞顿了顿,迟疑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魔宗出身,他见过的活春宫比坊间的春宫图都多,之前北落师门和秦昭云雨的时候,他也是从头看到了尾。该做什么他很清楚,但是该不该由他来做,还有点拿不定主意。
他向来是主人手里最锋利的刀,最忠诚的鹰犬,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做得很好,直到现在。
廉贞的体温比现在的秦昭低很多,浑身滚烫的秦昭本能地凑近他,把他的手按到热腾腾的脸上,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就像盛夏摸到了一块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他的音色低沉清越,很适合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现在多了几分柔和娇软,听得人浑身一酥,魂都要飞了。
往日里端庄自持、冷静清穆的天子,衣衫不整地婉转低吟,连门外的红莲都忍不住心旌神摇,满脸绯红,更别提近在迟尺的廉贞了。
烛火轻轻摇曳着,勾勒出一双交叠的影子。
他生涩地仿照着记忆里的活春宫,骑跨在秦昭腰间,对准硬挺的阳物坐了下去。后穴太过干涩,堪堪进了一点就卡住了。
两人同时打了个颤,廉贞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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