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东西塞着。
哪怕是卢平这样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般伤重之人——一般人受了这样的伤,也撑不到现在。
他主动开口说话时,冯蘅祖是意外的。历经过这般黑暗的人,竟然不疯不傻,还能一言道破自己身份。这般人等,绝非寻常之辈,即便另有所图,冯蘅祖还是不禁起了几分敬佩之意。
床上之人已经疲惫不堪,倚靠着床头不知不觉竟睡下了,冯蘅祖只能改日再询问他的身份。
正是酷暑,冯蘅祖穿着单衫,还是燥热不堪,江殷却盖着棉被点了炭炉,冯蘅祖为他掖被时触及了他的指尖,宛如在触碰一块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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