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了所有,记起了自己的名字,生平,登基,亡国,以及亡国之后的所有。
他用了很久去咀嚼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最初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与仇恨,但最后连痛苦也变得麻木。
把床头的匕首捅到身上那个男人的身体里时,江殷才发现他并不是庄承。
利刃贯穿肉体时,江殷却有一种莫名的欣慰。此前,他从未真正伤害过谁,连狩猎时,他的弓箭也不会对准活物。
躺在地上被胸口的剧痛挟裹,大口喘气时,江殷的嘴角却微微扬起。
原来施虐于他人的感觉是这般畅快,难怪庄承如此沉迷。
只可惜今日,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亲手与庄承做个了断了,江殷听着由远及近的咒骂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淫邪的目光灼烧,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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