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着,准备把徐瑶的裤子褪下来。
可徐瑶从来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一双红绿花儿的跑鞋就这么踩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缓慢的用着力,骨头被踩着的痛苦让吕培源不得不臣服下来,他是天生就能找到那叫人痛的不行的地方,这叫男人跪的极为不适,压低了身子就到了徐瑶肩膀那边,这才叫他满意些。
这样一趟下来,男人是疼得额角都冒出汗来,这副虚弱的模样却让小年轻很是满意。
“喂,把我裤子拉链拉开,别用手!”
他啧了一声,看着是很瞧不上男人那副木愣愣的模样。
吕培源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抬着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貌美的徐瑶,张开了嘴去剥开他的裤子。
这样太过分了。
休闲的西裤在连接处是纽扣扭得,手笨的人要是用手扣上都要一会儿了,更别说是拿嘴开,他长时间张着嘴,唾液沾湿了裤子,留下了一块块深色的水渍。
这样把头埋在男人的腿间,不知羞耻,自甘下贱的用功,却是为了剥开一个男人的裤子。他心里头难受极了,但徐瑶哪里会去管他这些,他觉得自己让这傻逼男人给他脱裤子的决定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搞了这么半天也没脱下来。
他抬脚就是压着男人半勃的男根碾下去!
“呜!”
这太痛了!,吕培源虽说是被嫖的,但还从来没受过这种,他怕喊出声来,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徐瑶裤子的布料,咬肌硬的像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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