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宣布获胜,周向远才停下动作,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进到后台休息室。
谢随歌也退了出来。
这次伤口太疼了,周向远无力地从建筑物走出来时没有穿衣服,他看见等在门口的谢随歌,慌忙地想把高领上衣往身上套:“小歌......”
谢随歌走路还很不稳,缓慢地挪过去,狠狠给他一个巴掌:“你他妈混账!”
周向远垂着脑袋不说话。
“你要是死里面了,谁他妈来给你收尸?周向远,你脑子被屎糊了吧?干这种事,啊?”
谢随歌恨不得把他那颗脑袋给割下来,好倒出里面的水,说话时又愤恨地扇了男人两耳光。
周向远任他打任他骂,等谢随歌骂得没音了,才小声说:“可我要不来,我就得给我妈收尸了。”
男人垂眸看着谢随歌,红着眼道:“我只剩她了啊。”
谢随歌愣住了。
光他这几天就把男人大半辆车给花了进去,更不用提周母那花钱如无底洞似的病痛。
而且现在女人还是保守治疗,如果要做心脏移植手术,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谢随歌紧紧咬住牙,因为治疗苍白消瘦的脸,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他和周向远对视,两人的眼睛都干涩得发红发疼。
良久,他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脸:“会有办法的,周向远,没事,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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