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一点没留力,藤条像是打进了骨头里,他背在身手的手用力握紧,稳住跪姿,诚恳道:“阿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今天气不顺,叫人过来就是要找碴出出气的。既然这奴隶识趣,他也懒得矫情,用藤条敲了敲沙发前面的原木茶几道:“跪上来。”
方汶道了声“是”,面朝沙发爬上去,犹豫了一下,正要俯身下去,便听到沈归海又道:“跪直了。”
“是。”方汶连忙挺直身体,而沈归海却不急不慌的靠着书桌点了根烟。他还不想把人抽得好几天下不来床,得先压压火气。
这个姿势对膝盖的压力很大,茶几也很硬,不用打,只跪了几分钟,方汶已经出了层薄汗。
“跪好了,抖什么抖。”看到方汶大腿肌肉开始发抖,知道这奴隶今天跪的时间长了,便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拿着藤条走过去,啪的一声打在方汶的大腿外侧,看着那立刻就鼓起来的红肿,沉声道:“不用你报数,不许出声,不许动。”
“是。”方汶悄悄的攥紧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知道今天怕是不好过关,心里竟然还在想着自己要是晕过去,谁去领那个小私奴出来?
思绪还飘着,沈归海的藤条便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一会抽在大腿上,一会抽在臀部,一会抽在光裸的后背上,没个定数,力度却是一下比一下重。
疼,太疼了!
不用报数,便是抽到出了气为止;不许出声,就是不让求饶;不许动,就是要让主人打个痛快。方汶跟了沈归海这么多年,对这人的每一道命令都熟悉到到骨子里。
主宅所有楼宇都装的中央空调,温度一年四季的恒温舒适。身处凉爽的环境下,方汶却是硬生生被疼出了一身的汗。汗水让他的膝盖底下有些打滑,他不禁后悔自己为了表示顺从,刚刚膝盖敞的有点开,现在便格外的辛苦。
这都打了多少下了?身上的疼痛连绵不绝,往往上一下的巨痛还未消退,下一鞭就咬上了他的皮肉。他已经算是能忍的了,今天却还是有些撑不住,忍不住在心里骂人。到底是谁惹了主人,要让他知道,非好好整那人一顿不可。
嗯!终于,在沈归海用了十成力抽在他臀肉和大腿根交界处的时候,方汶只觉眼前煞那间一白,没忍住,闷哼出声,大腿的肌肉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抖着。
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是十成力道的一藤条抽在他的左臂上,沈归海冷声道:“这才哪到哪啊,汶大人就撑不住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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