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首先排除了,就只剩下沈三子了。
沈三子这个小子,表面上一口一个涂叔叫着。其实涂名山知道,那家伙内心里对他很不服气。所以他是极有可能泄露消息的。说到心狠手辣,这是沈三子的可用之处。可是他太年轻了,太过于张狂,这又很容易坏事。
涂名山把沈三子叫到他府上来,当面点问清楚。
沈三子一听就大喊冤枉:“那天的事是临时起意,是您和我在房间里谋划。期间我从未离开过房间,怎么提醒顾云来呢?”
涂名山一想也是,那会不会是你找的人有问题呢?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找自己人动手呢。是我从隔壁安禄市请来的,专业人士,许四勇的手下。”沈三子说。
“许四勇?就是那个号称‘过河卒’的小混混?”涂名山问。
人家可不是什么小混混。过河卒,可以横着走,谁都敢怼。虽然仍是小人物,但在特殊情况下,也是可以将军吃掉老帅的。这个名讳,几乎完美诠释了许四勇的性格。
“这怎么跟顾云来还有些相似呢。”涂名山说。
“都是头铁的人,但本质不同。过河卒是看得见的很打狠冲,顾云来是背地里的阴损。”沈三子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这一文一武,要是联合起来……”涂名山透露出一种担忧。
“不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沈三子一口就否定了。这个许四勇,除了他老大,眼里没有任何人,更不可能与临市的一个小科长合作了。
安禄市,情况比花山市更加复杂,也更混乱一些。因为同处于涢河流域,共享同一条护城河。安禄市河沙生意,是被顾家垄断着,所以他们跟花山市沈家还是有些往来。不过这个顾家跟顾云来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碰巧了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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