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赶紧拿去救济灾民吧!”不知谁朝他扔去五两银子。
“是啊,咱们出钱!救人要紧!”又有许人扔来碎银。
贾环目光犀利,反手接住银子又扔回那人手中,吓了对方跳,“百姓遭难,自然由国家救济,怎能将压力摊分到百姓头上。银子你们全都拿回去,今日我便与北静王耗到底。”
锦衣卫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不但目力过人,记忆力是等,捡起碎银依次送还,又接着将北静王府团团围住。
北静王承受着百姓们越来越鄙夷的目光,心知再耗下去,苦心经营的十数年的贤名便毁于旦,只得扯开嘴角强笑,“贾侯说的是,是本王狭隘了,断没有为了几两银子置百姓于不顾的道理。您稍等,本王这便使人去拿地契。”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焦头烂额的北静王总算凑齐了欠款,尽数交到锦衣卫手上,面带微笑的送走神威侯,心脏却气得几欲爆裂。
神威侯不但手段凶残,张嘴是啐了剧毒,谁也打他不过,谁也说他不过,短短两日便要回了上千万两欠款,然而也把四王八公得罪狠了,直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只是,这种种暗潮如今还深埋在平静的表象下,等待个合适的机会暴发。
王家借的银子也不少。王子腾翻了翻账本,从祖父那代起便不断的支借,到如今已积下百八十万两,足够建个小镇了。
方氏每日里都派人去打听动静,眼见四位异姓王被贾环收拾的服服帖帖,急得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
“老爷,咱该怎么办?”她惊惶不定的问。
“赶紧去筹银子,不够便把府里的古董玉器珠宝拿去卖了,再不够便卖田庄房产,还不够只能动用你的嫁妆。总之定要赶在那煞星上门前主动把银子还回户部!”王子腾斩钉截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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