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如何对许侍月的,你竟忘了是么?”
窗被风带开了,月光洒在地上,是一片银白。
我微微立起身子,伸手拉开胸前的束带,于是乎那一条纱裙便落了地。
随后,我伸手将头上的钗子摘下,一头黑发随意洒落。
我是铁了心了要睡他,便使尽浑身解数,化作一汪春水去迷惑他的心智。
我寻思不带那样的,他明明想要,却又眼中哀伤得看着我。仿佛我只是套了许侍月的皮囊,他寻的人,却并非是我。
我轻哼了一声,心想是我非我又如何,便低头握住了他的那活儿,弯下身子,将那玩意儿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推我的头。
我不依他,用舌尖轻轻戏弄他的那地儿,我时不时抬头狡猾看着他,见他眯起眼睛,用双肘撑在地毯上。
那玩意儿在我口中渐渐变大着,愈发膨胀热络了起来。
我用手时不时套弄着那玩意儿的根部,只觉手中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便得意洋洋看他——
他却低声开口,“别……”
“你越说不要,我就偏偏非要。”
我手里握着他的阳物,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
“我并非那一世的侍月,就不配喜欢你了?”
原来我心里的委屈在这,原来我那些种种不甘在这。明明我是那人转世,无意中窥探了他同那一世许侍月的种种回忆,心生羡慕之余,却又多少有些嫉妒。他百般温柔多情都给了那一世,而之于我,此时此刻的我,不过是一双陌生人罢了。
最为熟悉,却也最为无关。
我寻思这不过是梦罢了,梦里再如何放肆,只待梦醒了,便一切未曾发生过。
于是我起身坐上他的身子,那坚硬烫热的玩意儿就此刺穿我的身子。他猛地去拉我的手,我却因那疼痛而哭了鼻子。
我捶他,张口去咬他落在月光下的肩头,我说那些梦好可怕,可怕到让人不敢回望。
他叹气说他又何尝想要如此,他咬牙说到,“侍月,我是为了你好。”
我便骂他,骂他窝窝囊囊,骂他若是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该此生再见,不该让我梦到那些不该梦的,不该让我从此心里有了个念想,而后滋生发芽。
我架着他的肩膀,自顾自笨拙得动着身子。
可是我疼啊,疼得我好似身子被撕裂了似的。
他迫不得已只能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