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大概就是解毒时候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师父身上的毒传到我身上,那他就好了。一想到这里我便依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啃来啃去,我盯着大床上的薄纱帐,轻声问师父,“师父,你亲得月儿好痒。”
师父不说话,只是喉咙里滚落出些许声音,可是紧接着叫出来的却是我,原来他是拨弄起来我胸前的红果儿来了,我情不自禁,呜呜的呜咽出声。
他置若罔闻,我却越来越热,不知是被他啃的,还是用那手拨弄的,又或者……我脑中迷迷瞪瞪的,心想莫非我也中毒了??
只是那情景……不知怎的,多少有些诡异的熟悉感,好似我曾经在梦里也发生过这种事似的,只是同谁,我忘记了。
我思前想后自己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当然了,扒人墙角看俏寡妇和二狗子交欢不算——我好歹也是个护佑妇人求子纳福的野仙,自己本身却还是个没经验的怎么说得过去?
我寻思大概这就是天意吧,也没准儿是我命中一劫也说不一定呢,注定要为师父解毒,要成为师父承欢之人。
一想到这我就来了劲了,双腿情不自禁环上师父的腰,轻轻冲他说,“师父,月儿好快活……”
他在我身上抬了抬身子,用手解开那零零乱乱挂在身上的纱袍。
我好似个没吃过山珍海味的饥儿,第一次见着好吃的似的,猛地吞了口水——这云梦大泽的主人可真是个秀色可餐的妙人儿啊,我寻思,往常总是看他穿着宽大的棉袍,只知道师父仙风道骨,却未想过那高瘦身材下,是这么紧俏的身子骨——我咿呀叫了声,便见他一撩拨自己长至腰间的黑发,将那些发丝撂到一边,微微歪着头,再度俯下身子——
我寻思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是他中的毒,怎么却还来折磨起来我?
那二狗子明明是丝毫没给俏寡妇喘息之机,提着裤裆里面的玩意儿直接就操进了俏寡妇的肥穴。他拼了命似的好似要杀了俏寡妇一般,我只听见俏寡妇咿咿呀呀叫着好哥哥莫要杀了我,没多久就没了声儿——
可是师父却一口含住了我的小穴,将我那从未曾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嘬得流了水,滋滋作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忙叫到,“师、师父……您、您这是给月儿传毒么?”
他未说话,依旧用口啃着我的那活儿,偶尔还用了舌头,在那甬道里来回抵着。
我哪里知道他是在干嘛,只觉得这节奏也太奇怪了,可是那股子异样的感觉愈发上头,我竟一时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