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不合规矩。”
就算是慕月清,也极少有在宣室过夜之时。按礼法,皇帝的寝宫只有皇后能够在此过夜,也就是在薄玄骞尚未封后之时,慕月清待过几回,再就是后来偶尔待过,还为此惹了不少事。
这在龙床过夜的殊荣,对嫔妃来讲是隆宠,对他而言却是麻烦。
“朕倒忘了这一茬,那便去爱卿家中,如何?”薄玄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慕月清心道,若要让薄玄骞去他处,还不如他就在此破了规矩。
“夜深露重,去臣府上路远,怎敢劳动陛下。”慕月清眉头轻锁,仿佛真是为他担忧一般。
“光卿就不想同朕抵足而眠?”薄玄骞道,“你我已多久未有过这样的机会了。”
倒不是没有机会,机会是常有,不过愿不愿罢了。
“臣惶恐,”慕月清垂眸,“臣万幸能与陛下共枕,只是担心陛下,落了他人话柄。”
不管慕月清到底想不想,他也只能说想。
“此时并非当年,朕宠幸谁,何人敢说三道四?”薄玄骞笑道,“光卿,你还记得否?从前朕说,到天下海清河晏之时,定不会教你受委屈。”
慕月清只觉得可笑。他以为薄玄骞只是忘记了当年承诺,亦或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再不济也是个情非得已,没想到他不仅记得,如今竟还好意思拿出来说道。
但慕月清当然不能说,如今可和陛下当年之言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只得继续装他的受宠若惊。
他面色如常,疑惑道:“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尽想些陈年旧事。”
薄玄骞也觉得有些不妥,岔开了话,“今夜你便不走了。”
“臣听陛下的。”慕月清挽过薄玄骞的手臂,道,“但若为此,让臣惹了他人针对,陛下可要帮我。”
“谁敢针对你?”薄玄骞笑了,“朕的光卿岂是任人拿捏的人物?”
慕月清心中暗骂:这人太没情调。
“总有多管闲事之人,虽左右不了什么,但臣难免心中结郁。”慕月清故作委屈。
薄玄骞最喜欢他这般示弱的模样,看慕月清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好,依你便是。”
龙床很大,睡下两人妥妥当当。
但慕月清还是寻了一个巧妙的位置,既不让天子感到空间被侵犯,又不显得疏远。
而薄玄骞却对慕月清此举不甚满意,直接伸了手,将他揽在怀中。慕月清见状也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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