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时,连溪真的差点就答应了。
打住,打住,虽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在他们没彻底了解自己之前,绝对不能跟他们上床,连溪拼命告诫自己,但是时常被他们雄性荷尔蒙包围的连溪真的有些春心萌动,夜晚的自慰也愈发激烈。
“恩恩,廉,不要碰那里!…………啊啊,信,你插的太深了……大、大哥不要再吸了,呜呜,我受不了了……”
殊不知这幅美景都被三只狼尽收眼底,三兄弟被刺激的每天眼睛都是红的,那欲求不满的模样进公司的时候把好工作人员吓得够呛。
看见满地的白灼,连溪脸烧得厉害。可是连他都没有察觉,在性幻想的对象变成兄弟三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那种切结束后的空虚和不安了。
“其实解开他的心结真的很简单,他就像个缺少玩伴的孤独的孩子,他只是希望有人能在他入戏的时候陪他直肆无忌惮的演下去!当然,你们不能味的由着他自由发挥,适当的用情境进行引导才可以。”这是那医生给三兄弟的建议。
四人心照不宣的继续过着恋人的生活,不知不觉已有两个月,再有三天,就是连溪22岁的生日了。
“生日那天会给你个大惊喜。”殷书礼单独开车把连溪送到楼下,在连溪的嘴唇上啄了下,笑着说。
连溪心里暖,破天荒的也主动回吻了殷书礼下,这下星火燎原,殷书礼就像饿了很久好不容易闻见肉腥味的野兽,猛地探过身子压住他,狠狠撬开了唇瓣,在他的嘴里阵扫荡。
待再分开时,殷书礼面色如常,连溪却擦着嘴角的口水气喘吁吁。
“生日那天………不要拒绝我们。”殷书礼露出惯常的温和笑容,对他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
连溪踌躇半天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