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利落,反而有些繁琐,深深浅浅的妃色叠了三四层。他先是用骨节分明修长灵活的手摘了腰带,叮当作响的佩饰被温柔地置于地上,然后是两层罩衫顺着翟寰的窄腰翘臀滑落,让天霄想起自己寝屋南边窗台下种的妃色天竺葵。最后是里衣和里裤,翟寰不紧不慢解开上衣系带,剥除上身的遮盖,落在妃色罩衫上像是白色的梨花随风飘落。接着,他停住不动了。
“这是害羞了?”天霄抬头看他,饶有兴致地摸着他的腹肌。
翟寰抓住天霄的手,摇摇头:“想让你来。”
“好啊。”
湿漉漉的指尖从小腹划到系带,食指拇指捏住一抽,松松系上的结就开了,天霄稍稍用力一拽,裤子落地,发出和地板相碰的闷响。
天霄平视着面前沉甸甸的物件欣赏了一会,看着它慢慢立起来,点评了一句:“不错。”
哗啦一声,天霄从水中起身,肌肤润泽,虽然没有翟寰那样肌肉线条明显,但也十分紧实。翟寰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天霄下腹的位置。
“我有话想跟你说。”翟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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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我的词啊。”天霄摘下屏风上的浴巾裹住自己,“不行,我要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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