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就拿去,这人真是不长眼,死了活该。
所有人都以为这小戏子肯定会被封戬干烂逼,但那天晚上封戬只是让他唱了一晚上的戏,第二天还给了几百大洋让人开车送他回来。
鹤还月自此之后就没见过男人了,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大约那股奇怪的悸动会一直埋藏在鹤还月心底。
民国三年二月份,本该是阖家欢乐,新年新春的日子。
封戬被属下背叛,熟悉的地方都不能去,突然想起他这里,躲在了鹤还月的戏楼。
整个临城暗流涌动,风声鹤唳,一群拿着枪的陌生士兵眼看着就要进戏楼找人,鹤还月连忙将昏迷的男人藏在了床下的隐秘的暗洞柜子中。
他整理好神情,谄媚带笑着去迎合军官,推转了十多分钟,大约也是觉得一个戏子罢了,军官只让人匆匆搜了几下,便离开了。
鹤还月擦了擦那人在他脸上留的印子,鼓跳如雷的心脏才缓缓平稳,关好门,让那些脸色苍白的弟子和丫鬟仆人散去。
左手紧紧抓住微微颤抖的右手,鹤还月回到屋子,翻开床板没看见人影,只见一滩血迹,正当他心脏一窒,差点喊出声时,身后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粗重的沙哑呼吸从他耳畔喷出,掐住他的下巴掰过来,男人狠狠稳住了鹤还月的嘴巴,口中的血腥味和烟味度过来,舌头也钻进鹤还月的口腔中,把刚才还在那群人面前腰肢挺拔的鹤还月亲的浑身软绵,脸颊绯红的靠在男人怀中大喘着气。
“鹤老板,今天你救了我一命,看起来我只能用身体来还了。”
那天晚上,鹤还月的屋子灯亮了一夜,吱呀声也响了一夜。
男人第二天离去时,对被窝中鹤还月留了一句话——等老子回来娶你。
鹤还月什么都没说,只听着三天后楼外报童挥舞着报纸,大喊着临城易主,新将军入驻临城了。
后来,封戬成了临城的大将军,如约娶了鹤还月,只是鹤还月说他不能把师傅教的戏给扔了,将军夫人显然不是可以唱戏的身份,这段关系才没暴露出来,只有男人和鹤还月亲密的几人知道。
临城换了一个军阀将军,生活好像没什么变化。
鹤老板的戏楼依然广受追捧,迷的无数戏迷死去活来,奈何鹤老板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个星期只唱一次,去晚了就没有了。
虽然鹤老板的弟子们唱的也不错,但怎么说呢,就是没鹤老板那味道,听过鹤老板唱戏的都说绝了。
而被戏迷催着唱戏的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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