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名字刻进骨子里。
高潮来的很快,也很猛,是阮舒人生以来第一次性高潮,她的腿好像被定住,以耻辱的姿势屈膝在空中,爱液打湿了整个臀部,伴随着高潮时,甚至阴道内壁都在跳动,欢呼。
她仰头长长叹息,满身的汗。
阮舒一下车就戴上了鸭舌帽,这一块的地面全部被凿了,很难走,幸好她今天没穿高跟鞋。
走过空旷灼热的破地,这才看到几个工人坐在遮阳处说话,阮舒顶着日头上前,向他们打听。
工人们纷纷朝她打量,一人往烈日下指,阮舒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个身影在敲打石块,而阴凉处零零散散都坐着工人在歇息,这样看过去显得那人特别突兀。
阮舒忙往那处走,瞧见港生上身已经全部湿透,他戴着安全帽,脸上的汗都顾不上擦,奋力锤打石块,察觉有人来,停下扭头看,一见到阮舒,霎时便是大喜,“舒!”
阮舒要拉他去凉风处,有两个工人上前,趾高气昂,“你这石头打完了吗?不打完就想歇息?偷懒我可就得找包工头去了。”
港生连忙摆手,晒得红黑的脸皱在一起,“我,我不偷懒,说说话,等会儿再干。”
那人立刻道:“活儿都没干完还想去说话,不是偷懒是什么?走,我们这就去告诉包工头。”
港生手足无措,阮舒连将那两人拦住,“你们那么多人,凭什么他一个人干活,你们都可以休息?”
“你谁啊你?我想让他干活就让他干活,关你屁事?”那人挺嚣张,又扭头去看港生,“我告诉你,包工头不在,这里我说了算,你自己的份干完了,我们两个的你都得干完了才能歇息,你这个傻子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立刻就让包工头开了你,工资你也别想要了!”
阮舒气死,还没开口港生就朝那人憨笑,“我干完,一定干完的。”
两人神气地走了,阮舒将港生一拽,气道:“别干了,他们这是在故意欺负你,我给你找个轻松的工作。”
港生还是憨笑,“我那么笨,除了有些力气,别的也不会做,舒,你别担心我,我在这里每个月挣得多呢。”
阮舒鼻子一酸,握住他沾满水泥灰的手,“港生,我今天找你是有事,你跟我去警局,把那天在天台你跟我说的话,再跟警察说一遍,好吗?”
港生立刻陷入恐惧中,“我不去我不去,他们会打我的,会打死我的……”他双手抱头,畏畏缩缩,这么高壮的汉子做这个动作着实滑稽,但阮舒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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