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都忘了。所以你们这些小家伙可要对我加句『前辈』。」维罗骄傲不已地说着,那模样油条老练的很。
「你什么劲呀!不过是比别人还要适应这里的生活罢了!」飞拉瞪着维罗不以为意。
「维罗……你是怎么来的??」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跟经历过和我样的过程,基于好奇我问出口。
「我……好象是有次在夜店玩的太疯,喝得烂醉要回家时被我家那只突然抓来这里的,总之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醒来看到他还吓的半死的感觉。」
看来…和我比起来,抓他来此的兽人手法温和不少。
「不过,让我最难忘的就是我跟他的初…初体验了!那美妙的感觉……跟在夜店里钓上的夜情对象简直是无法相比,过了这么年……还是每每令我兴奋不已。」维罗两手贴在微红的脸颊上,纯情的说着。
啧!干麻还脸红……
「喂!没有像你样喜欢被那种大家伙插好不好,第次我就痛的快昏死,还因为震惊过度差点发疯,好不容易才能适应过来。」又瞪了维罗眼,飞拉不茍同地反弹,脸上出现回忆的痛苦,他又转向我说着:「不要跟这个非常人的同性恋谈这种问题,你会疯掉的。」
「同……同性…恋!?」真是个很大的炸弹。
两个人对我的问句,同时地点点头十分肯定。
唉……有点令人难以相信地虚脱,却没有过大的震惊反应,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我在经历了兽人的残暴和突如其来的温柔后,心脏与承受刺激的适应力,已经被训练的非常之强还算挺的住。
「你们……还真好……」我无力地惨笑,想起了被兽人杀害的同学…这切的过程……和接下来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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