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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在确定我手臂上的伤口没有问题之后,便开始玩起我的头发。
我无聊至极地用着小腿踢打着湖水,让平静的湖面掀起波又波的涟漪看着水面下的鱼儿水草因此惊慌逃跑,因此随波逐流,心中不禁感叹……这样的自然情境居住在城市辈子也无法遇到也说不定。
而我…因为身后的兽人,遇见了。纵使非自愿……
停下双脚的摆动,我将日没有勇气去面对的脸孔伸至湖面上,让清澈见底的湖水照出已非原样的自己。
还是以前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孔,不同的是皮肤过分白皙,还有头长及肩的紫发……
非常惊讶自己对于这样的改变,在两次的看清后……竟从开始的震惊、难以相信、恐慌绝望,沉淀成此刻的平静,认命接受。
也许就像飞拉所说的…『不能、不可能』。我回不去了………这样子的我,猜想着回去后也只是遭受嘲笑吧!??
或许……我只能、必须──留在这里………………至老死、至永远。
这样子的心理建设从看见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后,就不停地从内心里冒出,天天地说服自己…
可我心有不甘,虽然死也不肯屈服在兽人的安排之下,却没有办法去反抗他。
我不过是个在兽人世界里的人类,有什么筹码去对抗兽人的控制。
耳边又听见兽人用着僵硬的中文口音,低唤着我的名字想吸引我的注意,他的双手正替我拨去身上刚才和飞拉在地上打滚时所沾上的草屑。
我任他去没有其它的反应,即使对他近日来的呵护关怀感到疑惑,我也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