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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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