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并不是被直接的话语吓到,而是在想对方指的那个人是谁,思来想去,好像只有是贝尼了。
范佩西的嘴角似乎弯了个弧度,“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你的表现都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从头到尾只有我个人在意!”
“……”因为你的确是在无理取闹啊,亨特拉尔有些头疼,很时候他都不明白范佩西在气什么。
“分手吧,克拉斯。”完全没有刚才暴怒痕迹,范佩西低声说道,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天然卷的头发还滴着水,由于刚刚那番动作导致变得十分凌乱,在灯光的作用下泛着冷凝的锋芒,刺痛着亨特拉尔的心。
猎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他们定会玩完。没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他动了,主动吻上抿得泛白的唇,轻轻舔舐刚刚被自己咬出的伤口,他的手感受着掌心下紧绷的身躯,缓缓移动到要害部位,开始温柔地爱抚。
感觉到手中得对方越来越坚硬,猎人的声音慢慢响起,“你觉得我他妈的还能为第二个人这么干吗?”
他们都是骄傲的,他们都喜欢掌控切的感觉。如果真的硬碰硬,他们之间早就完了。
亨特拉尔突然想到上世欧预赛对哈萨克斯坦的比赛时他们的冲突,他的走神令手中的事物不满地挺了挺。
注视着对方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眼,眼中燃烧着愈发炽热的火焰,猎人弯下了身体。
突然被纳入温热湿滑的所在,范佩西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的手鼓励似的轻抚着恋人毛绒绒的脑袋,缓缓吐出低沉的话语:“我能干死你吗,honey?”
他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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