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京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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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他是越狱在先，想要逃跑；又怕藏在冰窖里的玉珠的尸首被人察觉，所以想回来毁尸灭迹；却不巧被你发现，你们兄弟二人这才争执不下，他还率先对你动了手，你不得已才防身反击，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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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衍之慢条斯理地编出了这样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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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有些牵强，但胜在居然还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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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康咬着牙，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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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拜倒：“殿下明鉴，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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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说得通了！冯嘉玉迫使陈张两家为他所用，编造税收名目，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其罪一也；后又不服收监，越狱而逃，其罪二也；杀害丫鬟玉珠，草菅人命，其罪三也！私自调动冯家暗卫为己所用，后又丢失暗卫线索，其罪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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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罪并罚，他怕是也难逃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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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衍之快速落笔，寥寥几行，书尽了冯嘉玉之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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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康听得浑身发冷，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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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汗还是泪，湿润地爬上了他的眼皮，刺痛了眼前的一切，令他无法看清，唯有心跳如鼓，咚咚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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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序已经彻底放弃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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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在一旁，负手而立，眸光越来越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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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魏衍之问起他时，他才躬身叹道：“三公子确实也……太过了些，也难怪会因此丢了性命，殿下英明，多谢殿下还二公子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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