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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脚步在花架下停住。

“……白老师？”

夜光法师在回廊的阴影边缘，看着老师转过身。

“露米诺斯，只是，随便聊聊？”

实习老师开口，语调轻松愉快，像是发觉了对方的不自在。

“……白老师？”

露米诺斯看着对方的蓝眼睛。面前看上去是实习老师的人，居然能够直坚持当个正常人，也真是不容易。对所有人而言，这个世界能够正常的运行可以说是奇迹。

“恩？”

“白老师真的是实习老师吗？”

夜光法师谨慎地开口。

这个问题还有加直接的说法，你到底是谁？

三周以来，夜光法师直没有问。好像他只要不说，世界就切太平，噩梦就不会变成现实。

“露米诺斯，”白老师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转学生，“你觉得，我还可以是谁？”

标准的用问句回答问句。

“……”

光之超越者？

或者直接就是黑魔法师？

预备的答案在露米诺斯的心中出现了无数遍，却像被施展了禁言的魔法，说不出口。

“那么，我换个问题，你希望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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