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大概也受到了触动,僵在那里好像要说什么,却最终长叹了声,吻着我的额头。
“可怜的孩子”她似乎嘀咕了这句,也许是我的错觉。因为很快她又像平时样看不出情感地端坐在那里。
……
瑞士视角
“你也真够本事的,前几年还联合全欧洲去跟法国拼命,转眼就把公主送到拿破仑那里去……”
“少来!哈布斯堡家在我这儿的时候可从来没像在你那里那样没廉耻……”
“别狡辩了,承认吧,你也有预感了不是吗?否则你何必亲自上阵,梅特涅女公爵?”
“哼,是么,我还指望你已经知道哈布斯堡家早在特蕾莎时代就日薄西山……你现在无非是想和你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样拆东墙补西墙罢了。”
“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反正我已经累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下子就放弃切!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普鲁士视角
摘自普鲁士书信
亲爱的安妮:
你上次的来信我收到了,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护那位公主!你不会真傻到因为她作为什么和平见证嫁给拿破仑(真不想写这个名字)就不能杀她丈夫吧?别告诉我你忘了当初把她嫁到那里就是为了今天!可怜的波拿巴皇后替我们争取了足足四年的时间,你是打算就这么浪费掉吗!
我不知道你是穿裙子穿久了还是怎么回事,之前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被砍头的时候你连眼睛都不眨下,说什么“她是带着奥地利公主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