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怀念的味道。”镜子说。他只手轻轻捻住杯脚,另只手抵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他抬起头看楼上,又抿了口饮料,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分辨究竟是享受或是煎熬。
赛罗沿着对方的视线望向二楼,发现可以从其中个包厢看到两个模糊的剪影:其中个高大健壮,显然是红莲火焰;另个身体呈扁长状,似乎是个足星人。看情形,二者正在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赛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赛罗侧过头,发现团通体污泥色、浑身黏糊糊的生物正在朝两人所在的地方缓慢移动。但凡它经过的地方,后方都留下道蜿蜒曲折、脏不拉几的水渍。
“坏,鄙人……翻译机……”对方发出长串如气泡破裂般的声音,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语言机器同步工作着,只是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原谅……组合。关闭,失败……投射……身体,转换。”
赛罗听得头雾水,只好不抱希望地转头向镜子骑士求助。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二次元人了起来,快步走到那团生物跟前,然后——把手伸进了对方黏糊糊的身体里!
赛罗差点没忍住大叫起来。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生物比镜子高出大半个头,只要它有这个意向,顷刻间就能把二次元人口吞下。如果是长着对大眼睛、身材娇小的可爱生命体也就罢了……不对,就此打住。
不过数秒后,当镜子将手臂收回,赛罗发现上面干干净净的,这才意识到刚才对方是在问候。接下来,镜子开始和这个生物交谈,用的是和对方样的语言。
由于耳边充斥着酒馆的喧闹声,赛罗无法清晰地分辨两人咕噜咕噜的对话声,尽管分辨出来也没有大意义。谢天谢地,二者只是寒暄般地交流了几分钟,便以黏糊糊星人滑稽的鞠躬和缓慢离去收场。
“那是什么?”眼看那生物吃力地移动着,将身体挪向酒馆的另头,赛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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