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而越是这样mai是来劲。“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你不配在喊我表姐!你跟你妈那个婊子样贱!我当初就不该收留你!我丢了佛祖的脸!”她说着就将mai拖到楼,拖出了家门,扔了出去。
对polo又是尖叫又是哭。大半夜才平息。
第二天,polo起得很早,或者说他夜未眠。
泰国电视1台的新闻主播用口流利的泰语郑重其事地播报着“今晨8点,在湄平河中段附近的橡胶林旁,有橡胶农发现具男尸。经鉴定,死者死前被人用鞭子或者木条类的工具殴打过脖颈、手臂和小腿等处,溺水时间大约为昨天晚上9点。现死者面容已浮肿,但仍能辨识出相貌,身上无任何证件,至于死因,还在进步调查中……”然后镜头切到了死者身上,为了体面示众,脸部被打上了轻微的马赛克。
看到新闻,polo像堆泥巴样瞬间从沙发上瘫软下来,那是他爱的miu,昨天还跟他交织在起的热乎乎的miu,他们计划好了私奔行程,只等这最后场仪式结束,结果就被mai发现了。
“他自作自受!他跟他妈样贱!”mai丢下这么句,便把polo锁在家里,骂骂咧咧去上班了。
polo要去认领miu的尸体,他要带着他的骨灰去他们约定好的地方,他再也不要这么遮遮掩掩跟个近乎疯狂的女人生活辈子了,在她床上的每秒,他心灵都压抑得快得抑郁病,他也不想再伤害她,他不要再顾忌世人的眼光,他要自由,以自己的方式获得尊严和自由。
polo写了长长的道别信给mai,道歉说了几百次,最后句他说:那是我的爱,真正的爱,怎么隐藏都抹不去的爱,就像种痒,滋生在心脏上,别人看不到,摸不到,自己却时时刻刻因为它而发疯。
他把信纸对折,压在mai的化妆盒下,他跑到卧室里拿手机,打算给房东拨号。
结果,电话已经不翼而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