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顾子凡抱著翁启林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讨厌接到育芳学姊的电话。」育芳是他们实验室很久以前的毕业生,毕业後的工作是在间生技公司当经理,就是老师介绍的工作。她专门负责的业务就是生技公司与老师合作的计画沟通,所以只要是兔子房相关的事务都会回报到她那边。「育芳学姊每次打电话来都会问:『小林子,你知道哪只兔子怎样怎样吗?』但是我都不知道。」
育芳当然不觉得是翁启林的错。那时候翁启林刚刚回来实验室,实验室十二只兔子在进行的实验都差不两个月了,就算要翁启林搞清楚也需要段时间。
「我去翻兔子房的纪录簿,才年,我离开也才年而已。我已经完全看不懂兔子房的纪录了。」翁启林本来还以为是有经过什麽修正,但是他看纪录本里还有王思霖之前的注记,但後面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不说,问学弟妹也是通通问三不知。「婉瑜看著纪录问我说:『这个不用记吧?没有人跟我说要记啊?』我真的差点昏倒。我第次听过有人跟我说兔子的采血量不用纪录。」
後来他去问王思霖,王思霖也吓了跳。他们起翻完所有的纪录後才发现王思霖教给阿贤的东西,阿贤通通乱改,然後就照著自己乱改的流程下去教大学部。所以才会有後来即使翁启林看著手上的纪录本也没办法回答电话另端育芳的问话。
「然後阿贤学长说:『你们哪有教我!』当著思霖学姐的面这样讲,思霖学姐都快气死了。」翁启林的声音喝了酒之後有点软,嗓音糯糯的,搔的人心痒痒的。顾子凡忍不住亲了下他的头顶,很轻很轻,也不知道翁启林有没有感受到。
「思霖学姊气到不跟他讲话,然後就爆发了我看过实验室最大的次兔子房危机事件。」翁启林笑了下,他觉得兔子房危机事件这个名词很好笑。「那是婉瑜发明的词。那次育芳学姊打来问说为什麽某次的血清没有送给她?接电话的人是我,我还蠢蠢地说,那不是早就寄了吗?结果你知道吗?他们那次压根就没采血,滴都没采。」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