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的话,就必须去楼上公共实验室借离心机来用。
「你刚刚为什麽没有跟我说你要分兔血清?」王思霖在离心机旁边环胸问。
「我有先问有没有人要用离心机啊。」佩媜还是脸很无辜的样子。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的是你没有跟我说你要分的是兔血清!」
「昨天有采兔血,我以为学姐知道啊。」
你以为?什麽都你以为就好了啊!「所以不知道是我的错罗?」王思霖都快被气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手上拿著刮勺晃呀晃的,佩媜嘟著嘴说。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告诉我是什麽意思啊?」
「嗯?怎麽了?」在隔壁家的走廊上就听见王思霖骂人的声音,翁启林小跑步地跑进实验室,顾子凡手上拿著装了七八管细胞液的试管架跟在他後面。
王思霖气到话都不太想说,「你自己问。」
翁启林转头问,「佩媜?」
「我刚刚问学姐我可不可以用离心机,然後就这样了。」
「就?哪?样?」王思霖这三个字几乎是用挤的挤出牙关,然後语气愤怒地又重复了次:「就?哪?样?」
翁启霖看了眼离心机发现显示幕上是12度,就知道刚刚应该是降温过了。然後想起来昨天周二她们有下去采血。「你是要离兔血?」
「嗯。」佩媜还举起手上的刮勺示意。
翁启林叹口气,「好啦没事了,你弄你的。」然後拍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