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胆小,给点颜色便开起染坊,不过一晚就将从前对他的惧怕给抛不知哪儿去了。
早该发现魏潇的不对劲了。
也早该知道床上的人长成这副模样,什么人都敢招惹,太不安分。
这张朱唇,皇帝尝过,魏潇尝过。
早该狠下心,将人推走,免得让他扰了魏家安宁。他到哪不会勾人?只堪堪见了一面的人竟也能搂到一处。
这样想着,他面色又冷下来,直想斥他罚他,让他再痛一痛,哭一哭,吃上些教训。
魏慎睡梦中再次被男人叼着他唇咬的动作闹醒,又气又委屈,来了脾气也不管是谁就又打又推又踢。
魏津轻松压制住人的手脚,瞧着人眼也红了,眼下青黑明显,终是同从前许多次一样无言地心软,不大熟练地哄他安睡,转成温柔地啄吻。
035
昨夜闹得太晚,这一觉似乎睡得有些久了,堪堪睁眼就又见得魏津在床沿处坐着。
我双颊霎时热烫起来,慌乱地同他对视几秒,扯紧了被子。青天白日,没了夜色的掩盖,也没了头脑发热时的勇气,想到昨夜,我垂下眼睫再不敢去看他。
后庭隐隐有些湿凉,像抹过什么油膏。忽地一根手指熟练地挤压进去,带进一块脂膏,缓缓按压着里头的肠壁,暖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淡香。
我又惊又羞,惊呼出声,被他压着后臀躲避不得,只能咬唇忍耐着痒意。
他这般动作了几分钟,房中无人言语,只听得私密处隐隐传来粘腻的交接声,我终是耐不住地挣动起来,被他清脆一掌拍在臀肉上。
我一时有些怔愣,热意从双颊漫到脖颈。
他淡淡出声:“昨夜不是说会痛?给你上药又躲什么?”
“我、我……不用了、不用……”
我结巴着,声音发颤又略有些哑,脑子里糊成一团,手伸进被子里去轻轻试着将他的手推开,他顺势将手指抽出又把半褪下的亵裤给我扯了上去,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他拿起一旁的湿帕擦手,稳坐在床尾,似乎在盯着我看。
要不是他的手指刚从我体内出来,我恍惚间还要以为我们又成了普通的兄与弟,即使不是亲的。
我根本不知要如何面对魏津,垂着头缩起腿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隐约想起昨晚他好似也这样给我上过药,后来又、又亲我,我还打了他……
我捂着脸无声地叹气,思绪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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