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凄惨垂下的乳肉而勉力支撑。但谁知——
“呜……唔啊!——”
谢峤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握住两团红肿的乳肉,修长的手指深陷其中,痛到柳白舒想要弓起身子,却因没了力气而叫乳肉顺着谢峤的手掌砸到粗粝的地上。她哭泣着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谢峤的身体压着乳肉紧贴地面,被压扁变形,还要被谢峤有力的手指凌虐;而臀部高高挺起,因着挣扎左右摇摆,露出腿间糜烂红艳的花穴,像是勾引男人来操干。
似乎是享受完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抑或是身下美人的无力挣扎另他满意,谢峤终于将她从地上抱起,结束了这场惩罚。
但还未待柳白舒松口气,便发现谢峤的方向并非出口,而是地牢的更深出。
“白舒知道我府中有很多能工巧匠,总能做出不少好东西。像这个,是不是像精致的马儿?”
说着他单手抱着柳白舒,另一只手挑开了面前的黑布。
这座刑具和水车差不多高,脚根本不能接触地面。但这里甚至没有座位,没有踏板,只有中间高高突起的山脊,整个刑具便如同陡峭的山峰,而前方还雕着栩栩如生的马头。
柳白舒浑身冰凉,似是想要紧紧抱住施刑者,让他不要把自己放下。这番举动引来施刑者一阵低低的笑,随后便打开了木马一侧的机关。这时柳白舒才看清,这山棱最尖锐的地方竟是有三道细小的颇有棱角的齿轮链条,只带机关打开,这三排齿轮便会竭尽全力责罚花蒂和两片小花唇。
这样花穴会坏掉的……花蒂一定会被磨烂的……
柳白舒几乎吓到失声,紧紧抓着谢峤的衣领,却被他不容拒绝地掰开手指。
谢峤好心道:“白舒只要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开启机关。”随即话锋一转“只是白舒听话的时候可真是不多啊。”
任凭可怜的犯人如何哀求挣扎,无情的审讯者还是将她的手臂束缚在背后呈一字绑好,又向上吊入铁环中,在木马上方缓缓放下。
眼见着就要落在尖锐的山棱上,不听话的犯人耐着花穴的疼痛将双腿合紧,却被施刑者强硬地分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穴触到山棱。她突然想到用双腿夹紧这三角木马两侧,却绝望的发现,施刑者早已在上面涂抹了光滑的清油,双腿滑到没有半点摩擦。
这种感受真的太绝望了,她感受着全身的重量一点点施加在可怜的花穴上,谢峤特地用手将她的大小花唇分到山棱两侧,花穴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蒂珠也被压扁死死抵在齿轮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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